現在有無數人正在瘋世界盃足球賽,也有很多人瘋美國職棒中的台灣健兒。我一點也不瘋!不是我死氣沉沉,也不是因為我是女的;而是,我早二三十年前就瘋過了。
我唸國三的時候,學校聯考壓力正達最高點的時候,我就在瘋世界盃足球賽了。當時我的偶像是阿根廷的小可愛馬拉杜那。為了讓我陷在聯考水深火熱的同學們放鬆,也為了強迫他們跟我一樣愛上足球,當時身為最受愛戴的康樂股長的小妹在下我,就用排球讓我的同學們在體育課時當足球踢了!
當時我們班上是學校升學班最晚體育課還正常上、不借給其他科老師用來考試的班級,讓其他班忌妒到不行!到最後全部國三都停上體育課時,我們導師還得假裝用抱歉對不起我們的口氣說,「老師真的很捨不得要叫你們不要再踢足球了!」以免我們班拒不服從。
我喜歡足球跟足球帥哥到大二,那年也有世界盃。之後,我對足球與足球帥哥就覺得夠了!籃球、棒球也差不多,我很早就開始瘋,但是瘋個五六年,我就完全失去興趣了。
另外,我從國中就很愛看電影。到了我唸大學時,我常常在西門町真善美戲院徘徊。當時對於我很喜歡的電影我會一看再三,比如說「阿瑪迪斯」、「玻璃動物園」我各看了八次,看到把電影全部對白都背下來。我一直很懷念一部東歐電影,譯名是「英雄的故鄉」(好像是南斯拉夫片,是我看過最尖酸諷刺的政治電影),但是一下檔後就找不到任何相關資訊了,直到今天。
可是,等到有一天電影院的門票突然一律從學生票80,普通票120漲了一倍,我對電影的熱愛竟然也剛好結束了。
所以我一直不了解為何有些人能長年不斷地瘋足球、電影、音樂、或任何人事物。基本上,我就是一個心理學上各種階段論的標準案例,儘管我很不削各種膚淺的心理學理論。
現在我好像進入一個「卡住了」的階段,而且有好長一段時間了。我希望這個「卡住了」階段也會自動有結束的一天。
但是在政治方面,我現在變得對政客更苛刻現實了。我不再有簡單的台灣人認同或是情感。只有訴諸這種認同或是情感的政客,一定會傷害我們的力量與未來,很諷刺的是這個教訓是由陳水扁總統示範給大家看的。(昨天根據電視報導,汪笨湖在台中場的開講上哽咽起來。我個人把他解釋為,阿扁做得這麼差有爭議,又居心不正地選了呂后當他兩任不能接班的副手,但是大家還是要含淚挺扁。)
- Jun 26 Mon 2006 01:04
誰還跟你瘋足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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